她看着那个女人熟练的摆出各种姿势,一会换件衣服,一会换上几件不同的道具,有含蓄的,有狂野的,女人的眼中是一种疲然的轻浮,轻佻的配合着,亮堂的聚光灯下,丝毫不觉得尴尬。几人还配合着,用绳索将那女人捆了起来,女人故作挣扎,那挂上了夹子的干瘪乳房甩来甩去,被塞入了假阳的下体没有什么水渍的样子,却依旧被镜头近距离的记录下来,仿佛没有感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风抽着烟,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习惯性的抬头张嘴去接风敲落的烟灰。女人已经在穿衣服,一个完事的男人转身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睛大睁:“哇,风哥,这妞,调教的可以啊!”风不无得意的笑笑,拉过她,先是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打开胸牌别针,轻轻的抽了出来,抽动之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咬牙忍着,却还是忍不住皱紧眉头轻咬着牙齿发出嘶的一声。低头去看那里,水蓝色的布料上,早已渗出一丝血迹,不知是刚刚流出来的,还是早已干涸。风轻轻一拍她的脑袋:“去吧!”
她忐忑的站起来,挪动着脚步凑到床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听到一个男人对他说:“来,妹妹,先把衣服脱了吧。”她紧张的不知所措,扭过头去偷偷看风,风依旧坐着没有起身,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灯光打在了她的脸上,角落里的风面容藏在了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听那熟悉的声音传来:“脱吧。”她看看身上,手却摸向了脖颈间的项圈,她可怜楚楚的低声问了一句:“主人,这个我可以留着吗?”
那个项圈,自从她戴上,就从未摘下,仿佛那是一种归属,能带给她最大的安全感,她听到风嗯了一声,深呼吸,闭上眼,心一横,伸手,便除去了仅有的两件衣物,然后是一阵咔咔的声音,她甚至能感觉到灯光闪烁时,那光打到自己身上的那种冲击感,仿佛是有形有质的,触动着她的肌肤,侵犯着她的身体,烧红了她的脸颊。
她感觉脑袋一阵嗡嗡乱响,头昏脑涨,一团乱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茫然的配合着,被推倒在了床上,被掰开双腿,被命令着托起自己的丰乳,被命令着撅起自己的屁股,当看到她后面塞着的肛塞的时候,几个男人又一次称赞起风的调教有方,她侧着脸,闭着或者半眯着双眼,不好意思去看任何镜头,却也没人可以的去拍她的脸,那些人在意的,都是她这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们拍了一通,也拿来一些工具,简单的清洗消毒便塞入了她的身体,让她用嘴巴含着,伸出舌头勾着,让她睁眼看着镜头拍了许多,她极为不好意思的看着,满眼都是可怜和无助,哪些人又嘟囔着说哎呀,这脸蛋后期处理很麻烦呀,转而对着她被塞满的下体又拍了起来。
她穿着那些相当于没穿的情趣内衣,那些男人也毫不避讳的对她上下其手,摸捏着她的身子,甚至偶尔手指还会扣进去。这些,刚才的那个女人也都做过,原本忐忑、麻木、紧张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火辣辣的脸上,竟有了一丝兴奋的红晕。
这毕竟是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中赤裸着身体做着如此下贱的事,虽说是以摄影艺术之名吧,但是事实如此,由不得她不多想。她被几人也绑了起来,四肢大开一动也不能动,仿佛任人宰割。她侧过头去看黑暗中的主人,却见风直接走了过来,掏出一些东西,给他的左乳小樱桃消了毒,又拿出一根更粗的针杆,对着她已被穿透过一次的小樱桃,扎了进去,这一次更粗,这一次扎的更用力,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都被直接切了下来,但是并没有,那根杆穿透以后,被留在了上面,并且尖的一头也被一个金属件扣住。风捏了捏她的左乳,笑一笑:“这可是纯银的,不会过敏,主人赏你的,以后就戴着吧,喜欢吗?”她嘶嘶的依旧吸着冷气,努力堆起笑容:“喜欢,主人。”风退回到了黑暗中,四周又响起快门的声音。
左乳的疼痛却没能消退她的兴奋,她的下身在这疼痛的刺激中反而更加湿润,咔咔咔咔咔咔,每一声,每一次闪光,她都有一种暴露的快感。那几人终于拍完,却没有解开她,开始有些贪婪的摸上了她的身子,这让她突然有点惊慌。刚才那个女人,是拍完就走了,虽然也是被各种道具塞满,可是,却没有肉体的侵犯,难道,自己会不同?她惊恐的猜想,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可是却听到风的声音:“记得戴套。”然后,第一个男人便拔开她的下身插了进来。
那人坚硬的下身一下子便插到了底部,另一人则是绕到她的枕边,直接掰过她的头,将下身捅入了她的口中,两人淫笑着前后夹击的戳插着她,她柔小的身子真的就像一个玩具般,白嫩硕大的乳房在两人的摇晃中甩起波浪,左乳上的银杆在灯光下泛出金属的光芒,剩下的一人,继续抓着相机咔咔拍个没完。
风没有阻拦,也没有吭声,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床上的四人,她抗拒的心理却说服不了身体的敏感,早已湿润的下身在抽插中荡起阵阵涟漪,嘴巴也不自觉的配合的吞吐起那根侵入的男身。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动作更加用力,顶撞着她,一次一次,就像要把她夹坏在中间一样。
她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