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要求,并不过分,她觉得。她是主人的玩具,工具,这一点,她早就接受了。认主的时候,风就说过,哪怕是把她给别人玩,给别人艹,她也需要义无反顾的接受,这是奴的本分,她接受,必须接受。风走后,她一个人翻看着那些照片,看着里面一张张羞耻的自己,心里不禁害臊,羞耻到尴尬,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些照片,透着一种美感,一种,女人身体,那原始的,散发着欲望的美感,她真的未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美这个字扯到一起,以前,也许只是他人安慰式的赞美,可是此刻,她的确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美。她看着看着,经常会燥热起来,再想到,以后甚至要在别人面前也做出这种事情被拍下,她不禁口干舌燥。
一连好多天,她出门都没敢再穿短袖低胸的衣服,而是找了长袖的衬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晚上,她深夜穿着睡衣出来洗刷的时候,大东一定是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低低问了她一句:“疼吗?”她摇摇头,咬着牙刷不知道怎么作答。大东也沉默,刷牙,末了,实在忍不住的样子,又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缺钱?我可以给你。”她不说话,大东又补了一句:“你别多想,我可以借给你,不过不用着急还的。”
她心里一哆嗦,她刚刚因为自作主张被狠狠惩罚过,她刚刚被原谅,身上的伤痕都没有好利索,她应该扭头不理大东,可是,大东的小心翼翼,还有话里的温暖,却让她做不到,她清了清口,摇了摇头:“不用,谢谢你。”
那几天,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唯一的娱乐仿佛只剩下了自慰,一次又一次。
她听歌,胡思乱想,想风什么时候会带她出去,想她会怎么样被使用,她没有觉得太害怕,也说不清是不是很期待,最初的那些陌生忐忑紧张仿佛已经过去,心里更多的是坦然,觉得就是这个样子,就应该这个样子,她想,那样,很美,是的,也许会拍的很美呢,也算是发挥了身体的价值吧?而且,就像风说的一样,裸模,算是模特吧?这好像也是一份职业,虽说上不得什么台面,像是灰色地带,但是做裸模的姑娘,那也是不少的,别人能做,自己当然也能做,许多明星出道前各种裸体写真不是也没少拍嘛。那些电视上在美术学院里扒光自己给大家做人体素描的模特不也是模特么,有什么大不了呢?
那一天风来了,对她说,走吧。
她找出衣服,已是夏天,她乖乖是按照风最喜欢的样子打扮,一件新买不久的水蓝色吊带短衫,而且还是露脐装,本是宽松款,可是被她这身材一穿,又成了紧身装。胸口开口很低,脖颈之间大片的空白是风赏赐的项圈和吊坠轻轻摆动,像是别样的风景。没有内衣,被紧紧包裹的胸部清晰异常,小樱桃的凸起,还有那粉嫩的乳晕,也是依稀可辨,一件白色的小短裙,腰腹之间,那平坦光滑的曲线,已然恢复如初的肌肤娇嫩、洁白,凝脂如玉,还有短裙下那虽谈不上长却也是修长白嫩的玉腿,这副身材,确实是漂亮。她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打扮,羞的脸红,捻了捻裙角,偷偷去看风。
风扬着嘴角,抓着她的胳膊一把扯到怀里,隔着衣服轻轻把玩了几下她的乳房,又直接一把把她推到床边,屁股撅了起来,掀起她的裙子,抓起摆在旁边的假阳便送了进去,抽插了几下,她湿润的下身滑顺异常,风也是感觉到这样的状态她肯定无法夹着出门,便又拔了出来,拿了个大号的肛塞,慢慢塞进了她的后面,这才拍拍她,让她直起身来在屋里走了几步,两腿交替,裙摆掀动,她甚至能感觉到肛塞的尾端都会被人看到一样,又是一阵不好意思。
围着她转了一圈,风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卡通胸牌,是一只可爱的狗狗样子,打开后面细长的曲别针,风看着她,隔着衣服,托起她左侧的乳房,她被风用玩具塞满的时候,早就已经兴奋的小樱桃硬硬的挺立,风对着那清晰的小樱桃凸起,竟是,慢慢的,扎了进去。
疼,非常疼,胸牌的针直接刺进了她的小樱桃根部,风扎的不快,却很是很稳而且用力,缓缓的扎入,这种疼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却没敢动手推开,清晰的感觉到那针头深入,直到穿透,从另一边透了出来,重新穿破了衣服,风将胸牌扣好,这只卡通狗狗,就这样,穿破衣服,穿破了她的乳头,挂在了她的身上。
左侧的小樱桃,被穿破,却也被遮挡住了,但是右侧的依旧是可辨的,这样的穿破,说不清楚到底是把衣服固定在了她的乳房上,还是把她的乳房固定在了衣服上,走动之间,乳房稍有甩动,都会扯动衣服,然后被挂住,带来一阵疼痛,但是她却没敢说半个不字,就这样,戴上风给的墨镜,跟着风的后面,出了门。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陪自己的主人出门吧,虽然刚才体验了钻心的疼痛,余韵未绝,可走出门的那一瞬间,她还是觉得莫名的开心,像个孩子。
虽然脸蛋不漂亮,可是她的身材和打扮着实性感。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她能感觉到司机师傅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去偷偷瞄她,看她那洁白的脖颈还有隐约的乳房。风故意的把手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手掌微屈,手指轻车熟路的便探入了她的下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