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们自己宠的!”见重楼哑口无言,他得意的扬扬眉,咬着其唇角,低语道:“继续,或者你自己出去,嗯?”
&esp;&esp;“很好,既然你觉得对现在的自己帮助已够大,不需要再想其他办法,我自愿意奉陪到底。”重楼弹指将桶中的躺椅恢复原状,飞蓬只听见“咔擦”一声,已被固定在了上面:“三天,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时候若是哭着求我,别怪我不停。”
&esp;&esp;闻言,飞蓬只对他投去一个不信邪的挑衅眼神,新一轮的双圞修业已开始。但飞蓬终究是高估了自己,才一天,其就有气无力说道:“够了,重楼…”少年的声音不似成年后的清朗,在此刻更带着不自知的柔软,甚至是祈求。
&esp;&esp;重楼吻了吻飞蓬的眼角,戏谑的挑挑眉:“才一天,就不行了?”然而不待飞蓬嘴硬,他已抽身,并拿着毛巾为对方洗漱:“这样也好,别闹了。现在的你过得再好,不也是你自己吗?没有必要心怀不忿、故意坑他。”
&esp;&esp;“哼!”被言中心思的飞蓬轻轻的扭开头,将红透的耳圞垂露了出来,可嘴上依旧不甘示弱:“别说得好像你不羡慕朔月似的,别以为你提起朔月时的冷光,我没看见。”
&esp;&esp;重楼干咳一声,垂死挣扎道:“我只是……”
&esp;&esp;“只是什么?”飞蓬回过头,嗤笑一声,紧紧盯着他:“你说啊!”
&esp;&esp;重楼语塞的丢下毛巾,尴尬捂脸:“好吧,我是觉得,那么傻白甜的少年时,挺…”他委婉的说道:“还挺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