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婉静静望着她。
片刻,忽然笑了:“盛央,这么久过去本宫都没来问你,你觉得,本宫真的不知道吗?”
“你……”盛央愣住,但是很快,她又拿出其他的筹码,这都是她日夜反复思量过的:“好,既然这件事你知道,那别的呢?你难道不好奇我一个农女,为何能弄出瘟疫?为何能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生意经?”
“你放了我,我保证,这是一个能让你震骇的秘密,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将来的君主是谁,你和商行聿知道便能提前投靠他,盛知婉……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盛央记得,前世盛知婉死时盛芫皓只是被封了太子,还未登基。
所以,她应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呵,”盛知婉又发出一声轻笑。
她从商行聿手中接过火把,亲自走到周围,将四周墙上的火把也引燃。
很快,整个地牢便明亮起来。
盛央下意识闭上眼躲避这些光亮。
盛知婉这才道:“那不如你先说第一个吧,如果第一个的确让本宫觉得震骇,本宫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
“真的?”盛央不信,可即便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不得不去相信。
她现在只期望,盛知婉听到自己来自未来后,能够心生贪欲,想要从这里知道更多。
自己有了价值,才能同她谈更多条件。
盛央想到这,那双死寂的眼眸中竟也透露一丝希望,她一字一句,死死盯着盛知婉的眼睛道:“其实,我是从千年后的未来,穿越到这个朝代的。”
她说到这,便闭上嘴,紧紧盯着盛知婉的反应。
震惊、骇然、惊愕?还是不可置信?
也是,这般离奇之事,她不信也正常。
盛央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向她描述那个未来的世界。
可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不对,盛知婉没有错愕,也没有怀疑,她只是站在那,神情浅淡,丝毫不变。
反倒是她身旁的商行聿没忍住挑了下眉,看傻子似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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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多少日。
盛央穿越前曾在网上看过,一个人若是在完全无声无光的环境中待上三天就要开始发疯、精神错乱。
这一处地牢,虽不是如此,但也差不多了。
更可怕的是,她还要时刻承受着那种不可预期、随时可能降临的噬骨痛苦!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
她怕死了就要看到那些被自己害死的人,她以为死很容易,可无数次她想要咬舌,才一咬出血就已经下不去手。
她还是想活。
盛知婉呢?她把自己困在这,就再也不管了吗?
嘶哑的声音如同老妪了,蓬头垢面下一双眼忽然猛地顿住。
“盛知婉!你终于来了!”
盛央仿佛忽然抓住稻草的溺水之人:“你放过我,盛知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为祁书羡同你作对,现在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你不是想知道跟我合作弄出临州瘟疫的人是谁,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盛央激动地扯着锁链。
盛知婉静静望着她。
片刻,忽然笑了:“盛央,这么久过去本宫都没来问你,你觉得,本宫真的不知道吗?”
“你……”盛央愣住,但是很快,她又拿出其他的筹码,这都是她日夜反复思量过的:“好,既然这件事你知道,那别的呢?你难道不好奇我一个农女,为何能弄出瘟疫?为何能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生意经?”
“你放了我,我保证,这是一个能让你震骇的秘密,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将来的君主是谁,你和商行聿知道便能提前投靠他,盛知婉……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盛央记得,前世盛知婉死时盛芫皓只是被封了太子,还未登基。
所以,她应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呵,”盛知婉又发出一声轻笑。
她从商行聿手中接过火把,亲自走到周围,将四周墙上的火把也引燃。
很快,整个地牢便明亮起来。
盛央下意识闭上眼躲避这些光亮。
盛知婉这才道:“那不如你先说第一个吧,如果第一个的确让本宫觉得震骇,本宫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
“真的?”盛央不信,可即便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不得不去相信。
她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