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懵懂羞臊的女孩到任人操弄的玩物需要多久?孟依然觉得,也许只用了一天。
孟依然觉得自己确实生性淫荡,在她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冯远之后,在这个理所应当的说服下,她的身体竟然逐渐的开始投入到这一计划当中,慢慢的,她也能麻木但畅快的接受自己,接受那些男人,接受那些侵入,还有那些羞辱,甚至真的感受到渴望和快感,体验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从最初按部就班的迎合,到后来驾轻就熟的扭动。
后来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这是她天生卑贱的活该,实际上这也不全怪她,这更像是她逃避痛苦而沉沦的一种自我麻痹,如果不是这样,她坚持不下来那些岁月。
在煎熬的岁月里,只有她在执行这些任务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己在为了心里的那人而努力着,自己牵连无辜的他受苦受难,此时自己只是在赎罪,那些男人对她蹂躏的越狠,她才能对自己的恨意解脱的更多一些,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她的身子就是男人的玩具,无论是疼痛还是舒爽,无论是被谁玩,他们想玩,那就玩吧。
比之过往,这段岁月是无尽的沉沦,是她被男人极尽羞辱压榨身体价值的日子,是荒唐的淫荡的,是不可思议的。作为女人,她配合着那些男人的羞辱与玩弄,是下贱的不堪的,可是,也是别无选择的。
她做过很多从未想象过得夸张的事情,她游刃有余的伺候暮气沉沉的老者,她下贱无比的舔弄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肉棒,她在陌生的手掌抚摸时谄媚的笑,她在一张张床上被人抽插,甚至是在酒桌上,汤汁满地,她的体液也满地,在一群人的哄闹中被剥光,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插入她,她被揉肿的乳房,她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和肛门,她身下汩汩流出的精液,她喉咙里火辣辣的抽插与喷射,一次次高潮,一次次昏厥,一场场空虚的狂欢。
如果叙写出来,这一定是让人亢奋的一段时光,可是亢奋的背后,却是她疲惫的麻木,那些片刻的欢愉,完全无法给她带来足够的快乐。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变得这样麻木,她不知道任务会是怎样的收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方锐说一切都在变好,她便疲惫的点点头,覆车继轨。
她的肉体极尽人间浮华,她的灵魂远离尘世温暖。
方锐言称为了冯远的事越来越忙,来的越来越少,反而是疯子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多,自始至终,她都很难喜欢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但是疯子却拥有者她无法忤逆的“领导”身份,在每次兴致来临的时候,疯子都会虚张声势的告诉她要进一步开发她身体的潜力,这样才能让真正的领导更加满意。
疯子十分迷恋她柔美的娇躯在痛苦中挣扎无助的美感,最热衷的便是把她双手捆绑,吊起来,挂在客厅的横梁上,让她的双脚堪堪着地,眯着眼睛欣赏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颤抖的乳房,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肆意的抽插,在终于得到舒爽的释放以后,又把她继续挂在原处:“贱货,你看你这样多骚,随便操,多锻炼锻炼,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要有本事就自己下来,不行的话,就要坚持住,忍着,等我回来再给你解开。”
说罢吹着口哨得意的推门而去。
她自己当然下不来,手腕绳索的绑缚从最初的压迫慢慢变成刺痛,之后是难捱的麻木,最后毫无知觉,让她以为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双手,可是那不存在的双手却依然把她固定在梁上,直到醉醺醺的疯子回来,再次搬起她的腿像操一条死狗一样在她体内酣畅淋漓的射精,半昏迷状的她才得以瘫软到地上。
这种粗暴的行为数次出现,从未被阻止,哪怕是方锐也只是表面上呵斥过一次。唯有一次,在疯子离开后不久,大勇沿着院外的老树攀了进来,噗通一声跳进了院子,看着屋内挂着赤裸的她,没有从前那种色眯眯的模样,没有上下其手,更没有趁虚而入实现那个操她的愿望,而是神色复杂,目露悲伤的看着她,直到与她虚弱的目光对视到一起。
大勇长大了,不再是孩子的模样,真的有了成年男人的那种棱角与本不该有的莫名其妙的沧桑,嘴角也有了青涩的胡茬。
被大勇放下来后,她没有穿衣服,最初的那种羞耻感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东西,她茫然的坐在门槛上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空洞的望着天空,洁白的屁股在门槛上沾满了泥土,她也不在意。
她已经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可是她不知道哪里不对,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才是对的,两个最亲近的人,一心在帮她的人,方锐,疯子,一个变得虚无缥缈,一个变得暴虐无常,从前的温度早就已经渐渐的褪去,她只是麻木的沿着既定的习惯向前走,向前活着。
生活似乎变得很热闹,可她却变得更加孤独。
一次次的侵入,没有打开她,反而让她封闭起来,再次陷入一个人的迷茫中。
她还记得,有一次在宾馆,在一次任务结束之后,前台一个欲言又止的大婶喊住了她的去路,试图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就被周峰泽怒斥着瞪了回去,并且“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