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嗬嗬的声音,也为方锐提供着更加舒爽的服务。
此时电视里播放的是热闹的春晚,就是在此刻,电视上的费翔跳着与时代相悖的浮夸舞蹈唱红了那首烧边大江南北的一把火,无数划时代的点点滴滴,落在孟依然的生活里,却显得无足轻重。在远处已经隆隆响起鞭炮声,天空开始炸开朵朵绚烂的烟花,屋子里也有方锐二人张贴的大红春联福字,一切的一切,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息。
那些仿佛很近,却又感觉很是遥远。
在孟依然这里,是下身淫糜的啧啧水声,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喉咙中的嗬嗬声,两个男人满足的粗喘声,她努力发出的取悦却有些杂乱的淫叫声,在这一方小小的屋子里,上演着与众不同的春节序曲,这才是她的生活。
淫欲冲撞,刺激上头,持续的灌酒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神志迷离,她的一切只剩下了本能,舌头的蠕动,肉穴的收缩,下意识的淫叫,她在无尽的快感与眩晕中模糊听到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体之上碰了一杯。
“爽吗?”这是方锐带着炫耀的声音。
“太爽了,太,太爽了,锐哥。”这是周峰泽眉开眼笑的狂喜。
“爽就多操会,这骚逼么,就是让人干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先爽爽。操了这个逼,咱可就不止是同学了,还是同穴,哈哈哈。”
“啊,对对,同穴,同穴,嘿嘿。”
“以后好好跟我办事,亏待不了你。”
“嗯嗯,一定一定,我一定好好干。”
“那就先把眼前的事办好,这骚货现在发情了,有些快到了,你加把劲,把她干翻,好好爽爽,你也射她里面,把她逼灌满,给我纳个投名状。”
“是!”随着一声答应,孟依然感觉到身后的抽插猛然变的更重更快了,狠狠的顶着她的身体的最深处,顶着她甚至将她的双脚都顶离了地面,恨不得每次都要把她从中间操成两半一般,然后又快速的拔出,再次猛然捅进来,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与满足,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牢牢的穿插着她,她娇小的身子在巨大的颠簸中,彻底迷失了方向,冲向了极致的巅峰。
啊,她痉挛着叫了出来,下身的肉棒也终于将她的身体灌满,然后是一片混沌的虚弱,她瘫软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没有丝毫挣扎反应的力气。
朦胧中,她感觉一只脚踢了踢她的脸蛋,又踩了踩她的乳房,踩住乳头在地面上撵动了一下,很疼,但是她没能痛呼出来,只是无力的嘤咛了一声。
然后感觉自己被人轻飘飘的从地上捡了起来,又丢到了一片天旋地转的云彩里,好像是床,好像又是翻滚的大地,一切软绵绵的,不稳定的颠倒着,她的头在向下跌落,她沉重的双脚又在向上升起,然后又猛的落下,再次翻转,清晰的景色变得一片模糊,微微睁开眼也看不清眼前的脸到底是谁,一切都扭曲着,狰狞着,她裂开嘴,痴痴的一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取悦着,听到一个声音:
“来,疯子,别急,听我的,她也跑不了,日子还长着呢,抽根烟歇歇,咱一会继续。”
声音消失,她陷入一个诡异的梦境,在梦里,奔跑的冯远慢慢定格成为一张她手里的照片,她捏着照片,却见上面慢慢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裂痕在扩散,直到布满整个画面,冯远破碎开来,洋洋洒洒,化作了满天的大雪,开始落下。
真冷啊,她在梦里说,使劲拉了拉被角,试图裹紧自己。
然后是一片天翻地覆的黑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