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稚嫩却一本正经的大勇在第二天再次扛着一大枝槐花敲开院门之后便成了这里的常客,其他孩子很快也在电视机的诱惑下克服了对谣言的恐惧加入了进来,挤挤挨挨凑一屋子,叽叽喳喳,让她清寂的日子充满了洋溢童趣的欢乐。
当然,槐花饼是不可能经常有的,但是清甜的槐花也不失为一种可口的零食,抚慰着人对食物的渴望。
她喜欢这样的热闹,时过境迁,幼时被孩子们孤立的孟依然在这个小院里重新获得了孩子们的拥戴,弥补着她曾经的缺憾。
冯远的第二封信是在槐花盛开的季节到来的,方锐来的时候,疑惑的看着孩子们一哄而散跑出了院子,看到她,又笑了笑,没多问什么,挥了挥手里的信。
孟依然大喜过望的搓了搓手,自觉的拴上院门,转身解开了衣衫。
春暮夏初,温热的轻风拂动她轻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线条,方锐送她的几套内衣她从来不忘穿在身上,因为她知道这样才能显得她的身材更加曼妙凸挺,这样,男人喜欢。
橘黄色条纹的衬衫打开便是一件奶白色的胸罩,双手轻轻托了托,让更为白皙的乳房从衣服里面解放了出来,高高耸立着。
她快步走回方锐身边,走动间,乳房跟着轻轻的跳动着,仿佛是在和方锐打着习以为常的招呼。
方锐坐在了院中的藤椅上,她乖巧的跪在了方锐的身前,选择了这个比较方便的姿势。
院子角落里的那棵小树此刻也绽放出了火红的石榴花,映射着这初夏的阳光,把她激动的小脸衬的更加红扑扑的,乌黑的发丝在脸侧随风轻轻摆动,显得更是娇媚动人。
她熟练的解开了方锐的腰带,含住那根肉棒开始吞吐,渴望的眼睛望着方锐,等待那令她期待已久的消息。
只是,怎么还是信,冯远,怎么还没回来,她的心中再次充满了淡淡的不安与失落。
更加失落的是,信如上次一般,只是诉说了一些琐碎的日常与冯远寻找的艰辛和担忧,以及再次拜托方锐的话。
当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期盼的问这次是否能联系上冯远的时候,方锐的摇头让她充满了委屈,她撇着嘴,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无所适从。
“他一定会回来的。”等到方锐这句安慰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伏在方锐的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泪水吧嗒吧嗒大滴的掉落,落在方锐的裤子上,落在地上,浸染出一片湿润。
直到哭累了,方锐把她轻轻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还是那些床单做成的绳索,这些绳索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她毫无反抗的被剥落衣物,再次被固定成那个羞耻的姿势,做好了被方锐点燃心神的准备。
坚硬的肉棒再次对准了她的花心,这一次情绪低落的孟依然下身并没有往日里的湿润顺滑,这给肉棒的挺入增加了极大的难度,方锐生涩的摩擦着她的身体,硬生生的顶了进来。
“啊~疼!你,你等下,我太干了。”她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方锐皱了皱眉,起身抽出已经插入一半的肉棒,跨到她被拉起的两腿中间,蹲坐在她的双乳上,屁股摩擦着她的乳尖,一把拉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脑袋高高抬起,将肉棒直接送进了她嘴里:“那你就给我舔湿。”
方锐拉着她的头发像是在使用一件工具一般,粗暴的用她的嘴巴将肉棒涂满了唾液,再次抽出回身对准了她的花心。
这一次,在唾液的润滑下,肉棒终于没有阻碍的进入到了最深处。
方锐挺动了几下,让肉棒进出,带着一些干涩连带着她的阴道前后耸动,天然的快感让她诚实的身体做出了违背意志的反应,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她扭捏着身体嘤咛了一声。
方锐居高临下捅戳着她高高昂起的下身俯视着她表情复杂的脸蛋,精致中掺杂着忧愁与享受这两种矛盾的表情,不由得再次加快加重了动作。
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在下身饱满的刺激中,快感侵袭,她的情绪被慢慢的扬起,扬起,即将跟着方锐的热情共鸣的时候,她却又心绪不宁的想到那些事情,再次无力的跌落回谷底。
几次三番,她就像一台冬天里打不着火的发动机,突突突几声之后,总是会难以为继的偃旗息鼓。
就在她神不守舍三心二意的感受着方锐的顶撞的时候,突然,一种异样的刺激将她的思绪完全拉了回来,她猛的一激灵,正过脸,满脸不可置信:“啊,你,你在做什么。”
此刻的方锐已经停下了耸动,微微抬起屁股,一只手绕到了身下,手指勾动着,抚弄着她紧闭的肛门。
“别弄,别弄啊,那里,那里脏。”她有些惊恐,更多的是排泄的地方被挑逗的触觉带来的一种异样的羞愤,苦苦的哀求。
可方锐丝毫不管她的哀求,手指慢慢的绕着她的肛门刮动了几圈,又绕到前面,将手指贴着肉棒一侧硬生生捅进穴里一部分,搅动一下,将上面沾满淫液,再次抽出来,对准她的肛门,轻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