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双宜最近饿得越来越频繁了,胃里像有个无底洞,烧得她心慌意乱。
连梦境都变成了各种颜色的晶核,醒来时枕头上总沾着口水的痕迹。
自从来到a区,裴序忙得像个影子,成天在外面清剿丧尸、收集晶核,凌晨才回集装箱,悄无声息地铺个垫子睡地上,天不亮又离开。
她对这铁皮营地充满陌生,本就是跟着裴序才进来的,加上害怕半感染的身份暴露,连门都不敢多出。
她整天窝在集装箱里,翻来覆去地整理衣服、摆弄头饰,生活无聊得像嚼蜡。
连续几天他们几乎都没说过话,面都见不了几次。
夜半时分,裴双宜又被胃里翻涌的灼烧感惊醒。
她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地睁眼,淡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月光从铁皮缝隙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见裴序睡在角落的垫子上,薄毯只盖到腰际,露出线条凌厉的背部轮廓,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冷硬。
他侧卧的姿势带着防备,可呼吸比平日沉得多。
或许今天的清剿任务耗尽了体力。
那股熟悉的冷冽气息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浓烈,明明不是食物的味道,却勾得她口水都要流下来
她无意识地吞咽着,喉间泛起晶核的苦味。
身体比思维更快行动,等她回过神时,膝盖蹭着地板,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他身边。
好香好香……
月光下,他后颈的旧日咬痕泛着淡青色。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皮肤,温热的吐息拂过那道伤痕。
太饿了,她还是没忍住,低头咬了上去。
温热的血涌进嘴里,咸腥味让她皱了皱眉,可那香气却让她贪婪地吸吮。
裴序睡眠极浅,瞬间惊醒,身体骤然绷紧。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手臂肌肉隆起,却依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
脖颈上的伤口像被点燃,青紫的血管纹路从咬痕向四周扩散,游过胸膛、腹肌,最后汇聚到身下。
光没有照到那里,所以她也没看见……
她哥哥身下那丑陋的性器瞬间苏醒,本就异于常人的尺寸粗长狰狞,几乎一瞬间硬得顶上腹肌,胀得裤子绷紧,骇人得像头失控的野兽。
这次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像烈焰烧遍全身。
每被她咬一次,欲望就翻倍迭加。
他的眼尾泛起薄红,呼吸沉重得像压抑的低吼,汗珠从额角滑落。
少女却浑然不觉,沉浸在香气里,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锁骨,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他咬紧牙,强行压抑了半晌,手指攥紧薄毯,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他感觉身下的那像铁棒一样的肉屌猛地撞上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低头一看,裴双宜不知何时爬到他腿间,小脸几乎贴上那硬邦邦的巨物。
她迷迷糊糊地嘀咕:“好香……裴序,你别动嘛……”
就在这时,那硬邦邦的肉屌又猛地一跳,隔着紧绷的裤子再次顶上她的脸颊,滚烫的热度烫得她一颤。
她的脸被顶得微微歪向一边,柔软的皮肤被那骇人的轮廓挤压,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被饥饿和香气迷得神志不清,淡黄的瞳孔半眯着,脸颊被顶得泛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舔了舔唇,眼神迷离,鼻尖凑得更近,像要舔上去。
鼻尖几乎贴上那鼓起的布料,香气更浓烈地钻进鼻腔,勾得她眼神迷离,唇瓣轻颤。
她歪着头,像做梦一样喃喃道:“好硬……也好香,裴序,这是什么呀?”
裴序的瞳孔猛地一缩,可偏偏欲望像烈焰烧遍全身,烧得他喉结猛滚。
他猛地瞬移,身体化作一抹雷光,眨眼间出现在一米外的墙角,背靠冰冷的金属墙,胸膛剧烈起伏。
腿间那恐怖的鸡巴依旧硬得吓人,翘起顶着腹肌,裤子绷得像要裂开,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角,衬得他冷峻的脸多了几分狼狈。
她却不依不饶,循着香气爬到他面前,膝盖蹭着地板,“好香……裴序,给我咬一口吧,就一下!”
终于远离了这团火,裴序喉结滚了滚,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
他来到a区后,特意咨询了安全区的实验室。
研究员解释,她的症状极为罕见:半感染状态下,她的身体依赖晶核维持稳定。
但咬人会引发一种病毒介导的生化反应,被咬者会对她产生强烈的性欲,而她则需要吸食被咬者的体液来补充能量,类似寄生共生机制。
而这体液,就是……精液。
这反应会随咬噬次数递增,欲望如滚雪球般失控。
裴序当时冷着脸听完,拳头攥得咯吱响,只觉得这病毒荒唐得恶心。
而此刻他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