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事,若要执意追究,那可是杀头之过。
得,是自己多嘴了。
魏萱溪哂笑一下,突觉有些尴尬,有些僵硬地转身,迈步走了。
夜少勋刚要和孩子们道别,就发现这两个小人精都露出了浅浅微笑,眼眸亮得惊人。
似乎在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留下一句“等爹爹回来”,便跟上了魏萱溪的身影。
两人出现在靖王府门口时,门外的一众人马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不是说只有那个害得他们闹了很长时间肚子的白眼狼吗?怎么当朝二皇子也跟着出来了?
他们原本都盘算好路上怎么刁难魏萱溪了,现在一个个都蔫在原地,不说话了。
“怎么?魏丞相请我去丞相府,都没备轿子吗?”
“堂堂丞相府,竟寒碜成这样?”
几个婆婆被她说得哑口无,面面相觑,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轿子也是一早就决定不准备的,就是想让魏萱溪多吃遭些罪。
可眼下,当着靖王的面,刁难王妃,就变成她们的罪该万死了。
夜少勋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当时亲眼目睹魏萱溪在井里“投毒”,自然知道这帮人的用意,根本不屑于搭理。
他知道,自己对魏萱溪的态度,就决定了这帮人、乃至丞相府会如何对待她。
于是,他没有多想,只拉住了她的一只手。
“走,用我们自己府中的马车。”
魏萱溪被握得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拽着走了。
从夜少勋愿意陪她一起丞相府来看,就可以看出,他想维护自己。
也许是为了还雪之莲的人情。
现在呢,是为了在那些人面前做样子吗?假装她是堂堂正正的二皇子妃?
可
身后一众婆婆小官看得都呆住了。
不是说魏萱溪在靖王府很不受待见吗?
夜少勋的手因常年握剑,上面生出一层薄茧,摸起来并不能算得上柔软。
魏萱溪却一时有些恍惚,等到被拉上轿子时,手被松开,她才暗自掐了掐自己
不就是牵个手吗,她怎么这么没出息!
马车平稳驶动,她平复下有些焦躁的内心。
余光里,夜少勋正四平八稳地目视前方,表情没有一丝异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