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山膏小声嘟囔,“她如今脾气大,将人都赶出去了,还是我陪着卫轻蓝在神木下坐了三天三夜,她在殿内睡着,连个动静都没有,她可是神主,就算怀了魔胎,但如今月份浅,肯定不会对周遭的动静全无感知吧?”
“这算什么脾气大?”温别宴啧啧,“又没将他赶出神域,只是在神木下,坐了三天而已,这算得了什么?”
“哪里不算什么?”山膏叹气,“做清虚弟子时的她,肯定舍不得这么对他。”
温别宴更啧啧了,“你可真向着卫轻蓝。”
他敲它脑袋,“万年前,魔主发疯,引神魔两界大战,天地浩劫下,神主最后一刻,不惜剥离神魂,出手护他,更何况如今?”
他感慨,“我们尊上啊,大概是万分后悔万年前从苦山那般放弃他离开。”
山膏仰着脸,“是吗?”
“是。”温别宴肯定,“所以,更遑论如今?你就放心吧!我们尊上,对她喜欢的人,最是心软。”
“那她都没处罚席季礼。”山膏为卫轻蓝抱屈,“我可是听苍双说了,万年前,都是因为席季礼带着人绞杀他,他奄奄一息逃回魔域,魔域十大长大为救他而死,他才发疯,拉着神域一起毁灭的。”
“的确是没处罚,但席季礼宁可被她处罚,也好过如今被尊上轻飘飘一句不予追究了。”温别宴给了山膏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因为,再没有下次了,尊上更不可能喜欢上他,有时候不责备处罚,反而让人承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