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亲自去查。”
堂官惶恐,说了几声“不用”。
开玩笑,什么官敢质疑皇城司的话,除了那些真正的巨蟒。
“那钱呢?”范毅赶紧问道。
三娘笑容诡异,将范毅盯得手心冒汗。
“钱是真送往匪窝的,但只回来了少数,交往梓州路宪司去了,你可亲自去领,至于其他,实在抱歉,部分遗失到山匪巢中,部分应该是沉到江里去了,至于再多就不能讲了。”
我擦!?意思范家一万贯白花花的钱,就真的打了水漂?
“哦,忘了讲,此次范希文立功,或许能上达天听,范家出了个好人才,皆大欢喜。”
然而没有他老父亲的份,明明出了一万贯的。
早知如此,范毅肯定亲自送钱去泸州。
搞成如今这个场面,实在难看至极。
“既然如此,大人,情况特殊,能否当堂撤诉?”
“自然可以,那就”
范希文陡然大喊道:“不行!我还有事请大人堂审决断。”
范毅笑容僵在嘴角,他不是要状告我等掘人坟墓吧?
万一如此,只有说是另换好地,正好尸骨还被保存着。
堂官心力交瘁,这堂案子是此生审过的最难一堂,直呼要人老命。
“讲来吧,纵然我不能决断,还有康王殿下在此。”
康王那边丢过来一个放心的眼神。
见他二人眉来眼去,范毅心都碎了,只觉得自己先前的表演全都是小丑的行,有康王和皇城司罩着,恐怕难得有几人还能真正动得了他。
康王!
范毅定睛再看,这不是之前刺杀案替自己说话的贵人嘛?
怪不得当时康王意有所指,专门照顾自己,原来竟和七郎早已认识。
一瞬间,范毅心情从高兴到郁闷,进而失落、悔恨,最后惧怕起来。
他暗暗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娘家的人巴结得吃力,还险些汤都喝不上,如今儿子这边快要齐天的靠山,早已勾搭上了,却被自己一脚踢到了九天之外。
老天爷,难道我范毅只有这般狗屎一样的气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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