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谢砚礼低头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信纸。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是暗语。”
“暗语?”秦九微眉头蹙得更紧了些,目光重新落回那一串字符。
谢砚礼缓缓点头,出声解释:“这些字符都有特定含义,对应的解释只有孟择自己知道。”
“这是奸细传信常用的方式,之前我们也抓过传给大梁的信鸽,但内容也都看不懂。”
“那这次信鸽算是白抓了。”
秦九微轻轻叹气。
谢砚礼的身世,实在是有点太难查了。
她想帮他,却总是抓不到线索。
总感觉真相一直在从她身边,几次擦身而过,可就是抓不到。
孟辰闻皱眉。
仆役?
他家大人的样子,可不像是个仆役。
“不过,我们这里附近虽没有什么人家,但二十多年前,这附近可是出过一件大事的。”
老仆继续道:“当年,先皇的皇长子和皇子妃,在我们这附近坠崖身亡,就死在这里了。”
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有些激动起来。
“哦对了,皇长子死的那天,和邹夫人生产正好是同一天!”
孟辰原本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
老仆似乎并未察觉到孟辰的异样,又低头继续嘟囔着。
“可惜啊,皇长子是多好一个人,居然就这么死了,皇子妃当年也身怀有孕,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
“谁料,竟会这样,三个人都死了。”
“这件事情当年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皇长子……
有孕的皇子妃……
孟辰不禁浑身战栗,喉间发紧。
一道寒光刺进脑海,他原本镇定的表情瞬间失控。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
夜色静谧,一只信鸽扑簌簌地飞出,越过低矮的院墙,振翅向着夜空飞去。
不远处的林间,秦九微的暗卫早已埋伏多时。
他们隐匿在树影之中,身形与夜色融为一体。
信鸽刚一飞起,其中一名暗卫迅速锁定目标,手指搭上弩箭。
弓弦绷紧,箭头颤动。
随后一声极轻的破空声划过——
信鸽径直坠落。
暗卫敏捷地跃出掩体,几步上前,接住即将落地的鸽子。
清澜院。
“少夫人,拿到了。”
暗卫恭敬地将一个小小的竹筒递到秦九微的手中。
秦九微抬手接过。
垂下眼,缓缓取出里面的小卷信纸。
秦九微将信纸摊在桌上,目光紧紧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
她试着去看,却怎么都理不出头绪。
她看得太过出神,连谢砚礼什么时候走近都没发觉。
“在看什么呢?”
身后传来熟悉低沉的声音。
秦九微回过神,抬眼望向他,轻声说道:“暗卫刚送来的信,是假夫子传给孟择的,但我看不懂。”
谢砚礼低头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信纸。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是暗语。”
“暗语?”秦九微眉头蹙得更紧了些,目光重新落回那一串字符。
谢砚礼缓缓点头,出声解释:“这些字符都有特定含义,对应的解释只有孟择自己知道。”
“这是奸细传信常用的方式,之前我们也抓过传给大梁的信鸽,但内容也都看不懂。”
“那这次信鸽算是白抓了。”
秦九微轻轻叹气。
谢砚礼的身世,实在是有点太难查了。
她想帮他,却总是抓不到线索。
总感觉真相一直在从她身边,几次擦身而过,可就是抓不到。
孟辰闻皱眉。
仆役?
他家大人的样子,可不像是个仆役。
“不过,我们这里附近虽没有什么人家,但二十多年前,这附近可是出过一件大事的。”
老仆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