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蠕动着唇瓣。
我将耳朵凑过去,只听她一声又一声地喊着陆长泽的名字。
我顿时崩溃地大哭起来。
叫了救护车,我又疯狂地拨打陆长泽的电话,可是没人接,就是没人接。
我哭着冲她摇头:“不要这样,丹丹,陆长泽一定没有事,他一定是伤心躲起来了。
你不要有事,你要好起来,你要去跟他解释。
他会信你的,他那么爱你,丹丹,别这样,我求你了,别这样”
丹丹冲我笑,眸光里却都是灰败。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似是想摸我的脸。
我连忙握住她满是鲜血的手,绝望和恐惧几乎要将我吞没。
“丹丹”
是唐逸颤抖的声音。
我转身看过去,便见唐逸摇晃着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丹丹。
我疯了一般地跑过去,拼命地捶打他:“为什么要这样?是你害了她,是你,最该死的人是你”
“安安”丹丹在喊我。
我哭着跪在她的身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丹丹冲我笑:“不哭,我不疼”
她说着,声音哽咽起来,“如果如果陆长泽还活着,你你替我告诉他,我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我知道,你先别说话,先什么都不要说,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丹丹一直冲我笑,眼神却是悲呛的,她说:“我们四个还是没法都幸福啊”
她说完,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崩溃地大哭:“不要,丹丹,不要这样醒醒,我求你了”
周围的记者还在疯狂拍照。
我猛地扑过去。
犹如一个疯子般,去抢他们的相机,将他们的相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冲他们嘶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的。
如果她有什么事,我要你们陪葬,我要你们所有人都陪葬!”
我疯了一样地去厮打那些人,不顾闪光灯和咒骂声不断地朝我袭来。
形象算什么?
名声又算什么?
我身边人的健康和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的丹丹,她还能好起来么?
周围乱成了一团,无数尖锐的声音穿透耳膜,我的世界都在旋转。
我的身躯摇晃着,眼前阵阵发黑。
忽然,一双手里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背后贴上了一抹熟悉的胸膛。
我抬眸看去,是贺知州。
眼泪瞬间如决了堤一般。
我冲他崩溃地哭:“丹丹出车祸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死?”
“不会的。”
贺知州声音很坚定。
他眸光阴戾地看向周围的人群:“你们再敢拍一张试试看?”
瞬间,闪光灯没了,议论声和咒骂声都消失了。
周围一瞬间又变得格外的安静,静到我的眼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丹丹,只有她身体里的血汩汩往外淌的声音。
“丹丹”
我轻喊着她的名字,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忽然,我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软软地朝地上倒去。b
我猛地扑过去。
犹如一个疯子般,去抢他们的相机,将他们的相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冲他们嘶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的。
如果她有什么事,我要你们陪葬,我要你们所有人都陪葬!”
我疯了一样地去厮打那些人,不顾闪光灯和咒骂声不断地朝我袭来。
形象算什么?
名声又算什么?
我身边人的健康和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的丹丹,她还能好起来么?
周围乱成了一团,无数尖锐的声音穿透耳膜,我的世界都在旋转。
我的身躯摇晃着,眼前阵阵发黑。
忽然,一双手里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背后贴上了一抹熟悉的胸膛。
我抬眸看去,是贺知州。
眼泪瞬间如决了堤一般。
我冲他崩溃地哭:“丹丹出车祸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死?”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