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如若她这时候劝夫人的话,反而会火上浇油,适得其反。
苏嬷嬷叹了口气。
二小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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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却叫她们收拾地上的狼藉。
苏嬷嬷去劝解夫人:“夫人,二小姐许是一时糊涂……”
“夫人也知道二小姐一向最好强,小姐之所以会犯傻,定是因为害怕会让夫人失望啊!”
何洛梅猛地一拍桌子,“糊涂?这是糊涂能解释的事儿吗!”
苏嬷嬷却是这样想的。
“夫人,说不定二小姐有苦衷呢?”
她从小看着二小姐长大,二小姐并不是这么一个糊涂的人。
何洛梅却气笑了:“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是我待她不好么?吃穿少了她么?让她去问问整个府上!三位姑娘里,是不是她映雪院的用度最好!我哪回不是把新得的料子先紧着她挑?”
“从小给她请最好的先生,连宫里的教养嬷嬷都特意请了三回,生怕她落了旁的贵女半步——”
何洛梅突然哽塞,隐隐有鼻音,她却克制着不让自己示弱,连眼角的泪光也很快干涸。
“我这般疼她,宠她,今日在宴席上,我亲姐姐都在场,她却让我被晚辈当众戳穿谎!这是打我的脸,打谢府的脸啊!”
墨儿撒谎的事一旦传出去,那满京的贵妇岂不是要嘲笑自己教女无方!
她那引以为傲的女儿,她的屋子至今仍挂着那幅精致的《墨菊图》——那是谢易墨八岁时所作,被她当作珍宝般挂在房里,连丈夫想看一眼都要提前净手。
她那引以为傲的女儿啊!可墨儿自打去了那文广堂后,便什么都变了。
不仅满口谎话,为了所谓的虚荣,连她这个生她养她的母亲都能蒙骗!还屡次顶撞她的亲祖母,老太太也是她能顶撞的!
甚至跟老太太置气到现在,除了每日的定省晨昏,墨儿便再也没有踏入过荣安堂一步,她那乖巧贤惠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鬼模样!
苏嬷嬷看着夫人忽然佝偻下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夫人当初诞下二姑娘,夫人对着镜子描眉,那时她眼中有光,说要把女儿培养成全京城最拔尖的贵女。
可没想到,如今小姐却变成了撒谎成性的模样。
何洛梅从黄花梨椅上站了起来,在屋中踱步,她气得发抖。
“去告诉映雪院,从今日起,谢易墨的月银减半,胭脂水粉一概停供,连每日的例菜都换成素斋。”
那可是二小姐啊!夫人是不是太过于狠心了些?
苏嬷嬷张了张嘴,想要劝上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被何洛梅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再把她房里的诗稿、绣绷全收走,只留一本《女诫》,让她每日抄二十遍,抄不完就跪在祠堂不许起来!”
苏嬷嬷面露担忧,在她心里,二小姐谢易墨自幼乖巧伶俐,懂事得让人心疼。她总觉得这背后定有隐情,不然二小姐不会这般冒失,不能让二小姐平白受了这等委屈。
但可惜,夫人并不给二小姐解释的机会。
夫人本就是个急性子,此时的她已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如若她这时候劝夫人的话,反而会火上浇油,适得其反。
苏嬷嬷叹了口气。
二小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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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却叫她们收拾地上的狼藉。
苏嬷嬷去劝解夫人:“夫人,二小姐许是一时糊涂……”
“夫人也知道二小姐一向最好强,小姐之所以会犯傻,定是因为害怕会让夫人失望啊!”
何洛梅猛地一拍桌子,“糊涂?这是糊涂能解释的事儿吗!”
苏嬷嬷却是这样想的。
“夫人,说不定二小姐有苦衷呢?”
她从小看着二小姐长大,二小姐并不是这么一个糊涂的人。
何洛梅却气笑了:“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是我待她不好么?吃穿少了她么?让她去问问整个府上!三位姑娘里,是不是她映雪院的用度最好!我哪回不是把新得的料子先紧着她挑?”
“从小给她请最好的先生,连宫里的教养嬷嬷都特意请了三回,生怕她落了旁的贵女半步——”
何洛梅突然哽塞,隐隐有鼻音,她却克制着不让自己示弱,连眼角的泪光也很快干涸。
“我这般疼她,宠她,今日在宴席上,我亲姐姐都在场,她却让我被晚辈当众戳穿谎!这是打我的脸,打谢府的脸啊!”
墨儿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