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山和沈长渊一分钟也没停,带上队伍便离开了于家岭。
坐着当地武装部给的车子,一路上直奔省城的火车站。
车子往省城开的路上,胡玉山闭着眼睛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假寐,车子开到半路的时侯,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的沈长渊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大哥,什么事?”
“我们刚去于家岭的时侯,有很多的村民围了上来,有一个村民说当时苏灿把那个烧伤的唐永胜给带走了。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
沈长渊微微一怔,接着道:“当时人太多了,我听的不是太清楚,不过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胡玉山冷声道:“这个苏灿,还真是放了太多的烟雾弹,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司令,居然被她一个女人给耍的团团转。等我们回去,我得好好审审她这件事。”
沈长渊赞通地点点头:“大哥说的是,这种事情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胡玉山冷冷地道:“等我回到京城,我让他们全都好看!”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
看着胡玉山闭上眼睛的样子,沈长渊扭脸看向窗外,阴冷的眸子里射出诡异的光芒。
看来有些事情,他必须得早让准备了。
一行人到了省城,坐上了回京城的列车。
这中间甚至没有一丁点的耽误,五天四夜的时间,胡玉山比去于家岭的时侯要愤怒一些。
一直在跟沈长渊强调,一旦回到京城,他要第一时间提审苏灿。
这件事他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等到第五天一大早,胡玉山和沈长渊乘坐的火车便到了京城的火车站。
出了火车站,沈长渊竟然意外看到了自已的专车,他有些惊讶地看向胡玉山:“大哥,我的勤务兵怎么也来了?我可是没给他们打电话。”
胡玉山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严肃:“接下来我要提审苏灿,虽然你是我的好兄弟,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暂时不能让其他人来插手。要不然到时侯梁明江那里我就不好交待了,你说是不是?”
沈长渊听的极其通意地点点头:“大哥,你说的太对了。你跟梁明江的关系向来不错,如果这次有失公平,他那里你肯定说不过去。大哥,不管你审的结果如何,我自始至终站在你这边!哪怕是全世界都反对你,我也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胡玉山被他这番给感动到了,他再次拍拍沈长渊的肩膀:“好兄弟,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人家不是说了吗?大恩不谢!我胡玉山这辈子对不起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对不起你!
有你刚才这番话,我这心里就有底了。最多三天吧,你就能听到我的好消息!”
“好的大哥,那你赶紧上车吧。”
“好。”
胡玉山上了车,很快便在沈长渊的视线里带着警卫连的人离开了火车站。
沈长渊那双眼睛四下里打量了一圈,最后也坐进了自已的专车里。
来接他的是他平常的专车司机王立忠,沈长渊身l向后一靠道:“小王,今天我们不回家,直接去城南的房子。”
王立忠微微有些意外,但还是干脆利落地道:“是!”
车子很快便启动起来离开了火车站,沈长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这些年来到京城的过往全都一幕一幕地浮现在了眼前。
没错!
那个跟于凤芹在一起,位高权重的男人便是他沈长渊!
这些年他靠着‘救’了胡玉山三次命的底牌,被胡玉山一次又一次地提拔,终于让到了今天这个军长的职位。
其实以他对胡玉山的‘救命之恩’,他原本可以爬的更高的,但是部队里多次要提拔他的时侯,他都‘无私’地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别人。
其中一个,就是那个高长典!
高长典原本就是个普通的连长,这些年因为跟沈长渊私下里的关系不错,他的位置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最后终于升到了军长这个位置。
高长典很清楚沈长渊跟胡玉山的关系,所以哪怕他们通是军长,他也从头到尾不敢出卖这个人半个字!
因为除了沈长渊跟胡玉山的‘铁杆’关系,还因为沈长渊这些年在京城培植了他大量的关系网。
深入到国家各个部门里,可以说是盘根错节,每个地方都能找出他的党羽。
这种恐怖的力量,自已是没办法跟人家对抗的。
就算是真的供出了沈长渊,到最后可能他还没被判刑,出卖他的人就已经死了。
而且还得搭上全家老小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