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几乎是抽着嘴角上的擂台,落荒而逃,台下,姜若禾声音不舍隐隐切切的喊道,“楚弟,楚弟,你要小心啊!”
“为兄和为兄腹中的孩儿就在家中,等你归来!楚弟——”最后一声楚弟叫的是荡气回肠,哀怨缠绵,毛骨悚然!
楚然一个踉跄,几乎是要被吓哭了。
不只是他,就是台下的修士们也是虎躯一震,差点跪了。
楼宵走到他身旁,表情淡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习惯就好,他就这样。”
楼宵伸手指了指脑门,说道:“他这里有病。”
“为什么不吃药?”楚然抽着嘴角说道,语气都快奔溃了,草!简直快被吓死了好吗?腹中孩儿什么的,他发誓,那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没吃药?”楼宵反问道。
“那他吃药了吗?”楚然说道。
“吃了啊!”楼宵说道,“吃了不少!”
“还是我亲自喂到他嘴里的!”说着说着楼宵也激动了起来,“我亲自……喂到他口里的!每天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他吃药!”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吃了药一点都不见效!”楼宵愤怒的说道,“那个庸医!明明说只要给他吃了,他就不会发病的!”
“一点用都没有!”楼宵悲愤道,“老子睡觉睡到一半,差点被他砍死!”
“……”楚然。
信息量好大的样子……
楚然当即就反应过来,“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楼宵。
一脸血的看着他,楼宵语气幽幽道:“看来你也病的不轻,男人能生孩子吗!?”
楚然表情迟疑,“这可……不好说。”
“你见过男人生孩子吗!”楼宵一声喊,然后拉住旁边的人,“大夫,他病的不轻,你能给治治吗?”
被拉住的人摇了摇头,笑的一脸衣冠禽兽的样,说道:“病弱膏肓,没救了,回家早点准备后事吧!”
楼宵闻言,顿时嚎啕大哭,“兄弟啊!是我害的你,是我!都是我的错。”
“……”楚然。
其实病的不轻的是你吧!
楚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成大夫了?”
被楼宵拉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书生模样的文书。你还别说,文书看上去斯斯文文像个文弱的书生,大夫形象往他身上套,也是毫无违和感。
文书对着他说道,“机缘巧合罢了。”
楚然看着旁边嚎啕大哭的楼宵,实在是想不出这个机缘巧合,是什么机缘,巧什么何。
文书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解释道:“在上船之前,我在一处小镇里曾偶然遇见他们二人。当时,姜道友犯病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他以为自己是一个被灭了满门身负血海深仇,上山学艺苦修十八年最终修道有成,下山来复仇的冷酷男人。”
他停顿了下,目光看了一眼旁边嚎啕大哭的楼宵,面皮抽了抽,说道:“楼道友则是杀了他全家灭了他姜家上下七十二口连看门的狗都不放过的穷凶极恶的仇人。”
“……”楚然。
这个……
楚然咽了咽口水,说道:“那他们睡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文书的表情也颇为无语的说道,“据楼道友说,他是倒霉的在路上被姜道友给抓来的……”
“没错!”一旁嚎啕大哭的楼宵不哭了,他擦干了眼角的眼泪,打断文书的话,情绪激烈的说道:“我不认识他啊!一点都不认识他!”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他,我就在大街上,只是在人群里看了他一眼,就被他给抓走了!”这满满的都是泪啊!楼宵情绪激烈,大声说道:“他当时拿着剑指着我咽喉,说,说我杀了他全家七十二口,连看门的狗都不放过!我特么都不知道我什么这么流弊了,能灭人满门了!”
“……”楚然。
楼宵继续说道:“他要我给他全家偿命,要把我绑到他父母坟前,血祭他全家七十二口包括他家看门的狗!”
“然后我就被他给抓走了。”楼宵眼睛红红的说道,明明是一个冷酷的硬汉,结果愣是被逼成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林妹妹。
楚然也是醉了,无语说道:“你不会逃跑吗?”
“你以为我没跑过!”楼宵说道,语气悲愤,“我跑一次,被他抓回来一次,每一次都被打断了腿!”
“最惨的,我三天内被打断了五次腿!”
“……”楚然。
的确是蛮惨的……
“但是……”楚然说道,“我还是不明白,这和文道友有什么关系?”
文书看着情绪激动语无伦次的楼宵,表情无奈,说道:“这个由我来解释好了。”
文书说道:“那是我闲着无事,在大街上装瞎子给人算命。”
“……”楚然。
“赚钱吗?”楚然语